加上一排花花绿绿的微醺气泡酒和玻璃杯,桌上顿时变得满满当当。
“这是要开品酒大会吗?”
孟宴臣吐槽,很给面子地一一品尝。
白奕秋愉快地和他碰杯,咬着叉子上的蛋糕,喜笑颜开,闪闪发亮的瞳仁倒映着孟宴臣的脸。
“生活要有仪式感。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开心也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,干嘛不让自己开心点呢?”
“有道理。”
孟宴臣慢悠悠地喝着草莓酒,蓦然觉得脚面一暖,低头一看,大橘为重。
毛绒绒的橘猫对自己的体重毫无概念,往孟宴臣脚上一趴,庞大的身体大半都塌在地毯上,歪歪扭扭地挪了个舒服的姿势,打了个哈欠。
“又换了只猫?”
孟宴臣问。
“这也看得出来?”
白奕秋微讶,“它和昨天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?都是一个妈生的,我都分不出来。”
“哪里一模一样?”
孟宴臣奇怪,“这只尾巴尖上有个小白点。”
“啊?”
白奕秋放下叉子,一溜烟跑过去,扒拉着安详的猫,“尊嘟假嘟?”
“你这什么口音?”
孟宴臣难以理解他这恶意卖萌。
猫猫被白奕秋拉成长长的猫条,尾巴都快垂桌子上了。
“居然是真的,我都没注意过。”
白奕秋放下不高兴的胖猫,用湿巾擦掉手上沾到的几根猫毛。“这掉毛也太严重了吧?要不以后禁止它们钻被窝?”
“唔……”
孟宴臣犹豫了几秒。
“想想你的西装和大衣。”
白奕秋小恶魔诱导他,“想想乱七八糟的猫毛粘在你大衣上,上班的时候被下属看见……”
“但是猫很暖和。”
孟宴臣动摇了。
“我也很暖和!”
白奕秋不服,“我体温比你高,抱起来不暖和吗?”
“你怎么连猫的醋都吃?”
孟宴臣不解,“还是你自己养的猫。”
“我养猫是为了勾引你,不是让它们爬我的床,把我挤下去的!”
白奕秋气哼哼,“它们鸠占鹊巢!”
白奕秋猫咖的猫太多了,虽然抱回家的一般也就只,还常常更换,但是这么大的房子,这么多的猫窝,它们偏偏喜欢上床。
一到睡觉的时候,床上就开始长猫,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夜生活。
白奕秋强调了这一点,数着手指头:“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了!”
“哦……很久吗?”
孟宴臣吃着蛋糕,感受着奶油在舌尖化开的浓郁甜香,颇为好笑地看白奕秋破防。
“七天!168个小时,10080分钟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孟宴臣忍俊不禁,安抚对方装模作样的夸张愤怒。“梦里不是一直在做吗?你也没闲着。”
因为家里和公司都忙,所以梦里再怎么过分,孟宴臣都纵容着白奕秋,任他为所欲为,玩各种奇奇怪怪的游戏。
“上次那个向导的设定,我才玩了一半!”
提起来白奕秋就更气了。
“说起向导……”
孟宴臣经过那个梦,对哨兵向导多多少少有了点了解,毫无芥蒂地问,“我以为你会是哨兵。”
“本来是这么打算的,后来想,同样都是向导,更能博取你的信任。”
白奕秋娓娓道来,“可惜我那么带感的设定……我的触手py……嘤嘤嘤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个比孟宴臣还高的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?孟宴臣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,但他又不好意思说“有机会再继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