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触手什么的,实在是太羞耻了。
“咦,你脸怎么红了?”
白奕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,稀奇道,“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了?电击,贞操带,炮机,触手……还是泳池派对?”
“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话题,不合适吧?”
孟宴臣的脸更红了,一半是羞,一半是气。“我觉得禁欲一个星期太短了,再来一个星期更合理。”
“别呀,我会憋出毛病的。”
“我看你已经有毛病了。”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?”
白奕秋坐在孟宴臣腿上,拿腔作调地捂住心口,“人家的玻璃心都碎了,要孟董亲亲才能好。”
孟宴臣实在没眼看,擦干净嘴,给了个敷衍的亲亲。
白奕秋还不满足,灌了一口青梅酒,搂住孟宴臣的肩膀,低头渡了过去,顺便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。
什么叫得寸进尺?这就叫得寸进尺。
孟宴臣模糊地意识到了他不怀好意,但在心跳加速的怦然里,还是逐渐迷失在缠绵悱恻的深吻里,放下了所有顾虑。
算了,随他去吧,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。
半小时后,赤裸的胸口被涂满奶油,醉得晕晕乎乎躺在桌子上,身上被摆满了水果亵玩的孟宴臣后悔不已,可惜已经晚了。
“人体盛宴,有意思吧?”
白奕秋笑道。
“喝酒吗?”
白奕秋把玩着枪型的酒瓶,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有拒绝的余地吗?”
孟宴臣沉声问。
“没有。”
他干脆地说,展颜一笑,“问你呢,只是走个过场,表现我这人很有礼貌。实际上作为我的小猫咪,你只需要配合我,最好学会讨好我。”
“那你何必多此一举?”
孟宴臣反唇相讥。
“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。”
白奕秋歪头,真心实意地回答,“独角戏多没意思啊。”
孟宴臣:“……”
他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,缓慢地向白奕秋靠近。
目前为止,这个男人留给他的全部印象就是肆无忌惮,精虫上脑,只要有机会上手,总是对孟宴臣动手动脚,哪怕是他发烧的时候,也没有放过。
就像是小孩子攒了一个储蓄罐的钱,好不容易买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,吃饭也玩,洗澡也玩,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,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下和分开。
孟宴臣有这样的即视感,心底虽然嘲讽居多,但为今之计,也只能收敛锋芒,把自己当作“玩具”
和“宠物”
,任对方处置。
这很大程度上违背了他做人的自尊,所以虽然理智上知道要顺从,可是做起来总归隐隐透露出冷淡和勉强。
白奕秋热衷于看他这样的表情。强制爱的精髓,不就是勉强自己喜欢的人做他不喜欢的事吗?
但“强制爱”
好歹有个“爱”
字,也要有温柔,有贴心,有浪漫,有惊喜,有你来我往的暧昧,有肢体交缠的情爱,才算完整。
于是就有了这个蝴蝶飞舞的温室花房。
“喜欢吗?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。”
白奕秋目光灼灼。
“如果你手里没有拿着‘枪’的话。”
孟宴臣警觉道。
也许他洁身自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,但年纪和出身摆在那里,见过的纸醉金迷并不少,再加上最近的遭遇,所以一看到白奕秋手里那玩意儿,就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。
“那怎么行?”
白奕秋勾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
明知前方有坑,孟宴臣抿着唇,不得不走过去。
刚刚还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,忽然脸色一变,强行把孟宴臣压在桌子上,手枪形状的盛酒器盖子打开,晃动的酒液咕嘟咕嘟地翻腾,顺着倾斜的角度,争先恐后地倒出去。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