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鬆手,我接個電話。」池鈺扒拉宋言酌纏著他腰的手。
宋言酌抱的緊,撅著嘴去咬池鈺的臉蛋,黏粘糊糊的撒嬌:「不要,不想你接。」
池鈺被鬧的沒辦法,手上用了點力氣甩開宋言酌去拿電話。
「余肖?」池鈺看了眼宋言酌。
余肖一般不會單獨聯繫他,池鈺接了電話。
宋言酌趁池鈺接電話的時候人不老實,手順著池鈺的下擺朝著他的腰間鑽,把人推到了床上。
池鈺一邊聽余肖說話,還要一邊推宋言酌,被鬧的厲害了,乾脆翻了個身把宋言酌壓在身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許動。
宋言酌的手順著池鈺腰際朝上去,朝著某處碰了下。
池鈺頓時渾身如過電一般,堪堪忍住喉嚨里的低吟,沒隔著手機出醜。
幸好余肖話不多,三兩句交代完了事情,池鈺趕在睡衣被脫下的時候掛了電話,一把拍開宋言酌的腦袋,正色道:「青天白日的,你羞不羞。」
宋言酌的臉被池鈺按的有些變形,哼哼唧唧的反抗:「我在家裡親自己的男朋友,有什麼不行的?哥哥你別對我這麼凶。」
「我哪裡凶了?」池鈺問:「不讓親就凶?」
宋言酌眼睛朝著持續裸露的上半身看,方才他把池鈺的睡衣扣子都解開了,墨綠色的真絲睡衣要掉不掉的從肩膀上滑落下來。
宋言酌喉結滾動著,有些燥。
池鈺坐在宋言酌的腿上,對他的身體變化立刻就能察覺到。
眼看著火燒了起來,池鈺連忙起來有些羞赧:「你真是……」
「我怎麼了?不是哥哥教我的,這很正常的。」宋言酌沒臉沒皮,還要伸手去拉池鈺:「哥哥,你幫幫我,幫幫我好不好。」
「現在不行,」池鈺把半開的睡衣扣子解開,沖宋言酌道:「我下午有點事情。」
「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嘛,是不是余肖剛才說了什麼?你去見他?」宋言酌問。
「不是,是比爾導演,他來了蘭城,張導組了局。」
剛才余肖打電話是約他月底吃飯,說要回京城。
前幾天宋言酌就發消息告訴他余肖要回去了,說是有人犯了事,余肖現在被注意到了。
余肖是被京城那邊流放的,就像是宋言酌媽媽因為一意孤行被趕出了余家,余肖一個beta,在那樣的家族裡本身就不受重視。
現在這個注意到了池鈺很明白,一定是無人可用,想到了余肖,而且回去還不知道好壞。
不過既然京城開了口,不回去也是不可能的。
池鈺想著扭頭去換衣服,沒有注意到宋言酌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鷙。
《入夢》的本子就在床頭,能看出來翻閱的痕跡,宋言酌隨手翻了兩頁,還能看到有些被池鈺標紅的地方,足以證明發情期這五天池鈺都在不停的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