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似乎一点用也没有,她还是哭的厉害,“我做的不够好吗?他一说开药厂钱不够,我就把所有的嫁妆钱都拿给他,操持着家里,哪一日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他,可他现在就这样对我,有家不回,冷落我,连碰都碰下我,我做的还不够好吗?”
见她哭成这样,刘妈后悔万分提纳妾的事,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。
云心又度过了一个在刘妈怀里哭着哭着睡着的夜晚。
第二天中午,林景元才从外面回来,不过一回来就钻进了书房,翻出一沓账本看起来。
她听说他回来去了书房,就端了饭菜进去,可他看的很认真,都没注意到她进来了。
她把饭菜放书桌上说,“二爷,先吃点饭吧。”
他这才看到她,看了一会后说,“昨晚你哭了多久啊?眼睛那么肿。”
他第一时间注意她眼睛红肿,这让她感到高兴,“从吃了晚饭后,等你一直不回来我就开始,哭到睡着了。”
结果他冷笑道,“哼,你昨天在外面闹,让我丢脸,你却哭了,你不觉得讽刺吗?”
“我误会了,不是故意的,你尽管责骂我好了,我不会还嘴的。”
“我懒得责骂你,我看了下账本,这几个月家里的开销都没有超过六百块,所以我决定以后只把药厂的一半收入交给你。”
“啊?你说什么?”
她惊讶的说道。
他口吻严厉的说,“没听清是吗?那我再说一遍,以后我只把药厂的一半收入交给你,还有,我在外头做的事你不要管,这次听明白了吗?”
“我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,你最好不要一次次挑战我忍耐的限度。”
他站起来后说,“我在外面吃过午饭了,还有事,先走了,晚上不回来,你不要等我,自己早点睡吧。”
还没等她回话,就快如疾风的出去了。
只留下她一人垂头惆怅。
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一年,云心基本就是过上守寡的寡妇生活,这一年,林景元差不多每月就回来一次,睡一晚,交给她药厂账本和一半收入,第二天一早就会走,再到下个月回来,而这一晚也只是和衣而睡,并未过夫妻生活。
这下她迫切的想要生孩子,她不止是想要小孩,更是因为觉得有了孩子之后,丈夫的心就会收回来,不会再冷落她,他们又可以做一对恩爱的夫妻。
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她再也在家坐不住了,她决定去药厂,决定放下当妻子的自尊,像一个妓女引诱他,只要他能跟自己有个孩子。
这次她是晚上去的,除了赶马车的家丁,还要了刘妈和杏花陪同。
晚上的山上显的阴森可怕,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嚎叫,她抱着刘妈,减轻她害怕的心。
她其实也不想晚上去药厂的,但她的身体就像百爪挠心般难受,感觉无法再一个人度过,就决定再害怕也要去找自己的丈夫。
终于到了,她怀着怦怦跳的心来到办公房,在门口时,她的脸瞬间就红了,她推开了门,看见了丈夫还是睡在那张卧榻上。
这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林景元,他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她,“你怎么来了?你一个人来的吗?”
她幽幽的走了过去坐下,“不是,刘妈和杏花陪我来的,她们现在在门口。”
他从一开始的惊讶变得生气,“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没事别来这里嘛,还大晚上的来,你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啊?”
“我有,我有很急很急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说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
她解开自己的外衣,露出真丝赤红纯色肚兜,含羞道,“就是这个事,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喜欢我穿这件。”
林景元冷冷的看了她一会,再给她把外衣披上,“把衣服穿上吧,晚上山上很冷的,你这样会着凉的。”
她拿掉衣服,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,“我不凉,你摸摸我的身体,它是火热的,是滚烫的,它在想念你,想念你摸它的每一个夜晚。”
他依旧冷淡的,还抽回了手,“你这样像什么样子。”
她一把抱住了他,“我这样是什么样,你是我丈夫,我只是太想和你要一个孩子了,二爷,我们现在就要一个孩子吧。”
“你从来都不听从我的话,我让你别来药厂,你还要一次两次的来。”
“你不回家,我就只能这样了,我也是忍受好久实在忍不了才过来找你的。”
他突然把她放倒在卧榻上,压着她狠厉的说,“做妻子的第一要义就是顺从丈夫,你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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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,只要我有了孩子,就再也不来了。”
她环抱着他的脖子,眼里带着光,用几乎乞求的声音说,“二爷,让我有个孩子吧。”
他冷笑一声,“那你说你求我。”
她吞咽下口水,低微的说,“二爷,我求你,我求你,让我有个孩子吧。”
这下他仿佛阴谋得逞般狂笑了一会说,“云心啊,云心,你早该这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