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就狂热的吻她的唇,吻她的脖子,撕开她的肚兜,他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体上。
跟上次不同的是,云心不再去看着门,而是只看着自己的丈夫,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爱抚着,她用力的抱住他,享受这好久没经历的鱼水之欢。
她对着他耳朵轻声哼叫,轻声呢喃不要结束,不要结束,但欢愉终究是有时的,他最终疲惫不堪的从她身上下来了。
她用手帕给他擦额头上的汗,依偎在他怀里说,“我们刚刚就像刚成亲时那样,我想我们可以永远像那时般恩爱。”
他没有回应,而是推开她,起身找到衣服扔给她,“把衣服穿上,趁现在还没多晚,我跟你们一起回去。”
她疑惑的问,“现在还要回去啊?”
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,“不回去怎么办,这里这么窄,被子就一条怎么睡,还有外面那两人,山上这么冷,在屋外守一夜的话,明一早肯定会生病,生病就麻烦了。”
“可我肚兜都被你撕了。”
“先凑合着穿,回去再换就是。”
他都快穿好了,云心才开始穿衣服,还说,“这肚兜的布料挺贵的,是苏州的真丝呢。”
“你是要责怪我把它撕了吗?”
“没有,我是觉得你那样做挺新奇的。”
看他没接话,她又换了一个话头说,“你每天晚上都睡这里吗?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睡哪。”
“那这里这么简陋,你真辛苦。”
“建的时候只是以为搭建个临时休息点,谁知后面能在这里过这么久的日子,等忙活完后,再修理一番吧。”
“你这一忙活就忙活了两年多呢。”
“有赚钱机会的时候当然要好好赚一翻。”
“是,就是我心疼你辛苦劳累,你都瘦了好多。”
“真心疼我?”
“嗯嗯。”
“那回去之后,今晚给我好好按摩捶腿吧。”
她已经穿好衣服,搂抱着他说,“只要你肯回来,我天天都给你按摩捶腿。”
他低声说,“那倒不用如此,你是妻子,又不是丫鬟。”
她听完这句话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,“二爷,我真喜欢现在这样的时刻,就像刚成亲时有说不完的话。”
他又推开她,“穿好了就回去吧。”
“可我的头发很乱,就这样出去不大好吧。”
“那就让刘妈进来给你梳头发吧。”
然后朝门口喊道,“刘妈,进来。”
刘妈开门进来,问,“何事啊?”
他有点不耐烦的说,“赶紧给你家太太把头发梳好,然后下山回家。”
刘妈小心翼翼的说,“现在已经晚上了,要不就直接散发梳顺,披上披风,戴上帽子如何?”
云心回答,“可以,你快过来做吧。”
林景元越来越不耐烦,且觉得疲惫,他低头用手揉揉眼,揉着揉着睡意就袭了上来,他开始眯眼睛,想直接倒下睡觉。
这时云心总算是收拾妥当了,叫醒了他,他不情不愿的跟着一起出去了。
在返回的马车上,他们都正襟危坐着,杏花则一直低着头,因为房间里发出的声音都给听到了,到底是个年轻的姑娘,所以脸涨的通红,不好意思让人看见,但其实也并没有人注意到过。
回到家后,夫妻俩洗了澡,换了睡衣,一躺床上,林景元就发出感叹,“啊,这下终于能好好睡个觉了。”
躺在他旁边的云心说,“二爷,要我给你捶捶腿吗?”
“睡觉吧,今天晚上这么折腾你还觉得不够累吗?”
“二爷很累吗?我还想再跟你说说话呢。”
他翻了下身,“你不是说你心疼我嘛,那你就闭上眼睛,闭上嘴巴,让我睡个好觉。”
“嗯,那好吧。”
这一夜两人虽云雨了一番,但夫妻关系其实并没有改善,林景元甚至在第二天就有些后悔,认为自己被她一时做出来的可怜姿态蒙骗了,生出了怜悯之心才会满足了她的心愿,但更重要的一点是,是他遇到了一个让他产生悸动情愫的美丽女人。
这样的情愫,他清楚的知道他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,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不可能会真正喜欢上某个女人的那种男人,他只是需要女人的男人,需要女人尽心伺候,需要女人为他生儿育女,但发自肺腑的喜欢,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是在一个大家族中长大的人,父亲娶了六门妻妾,但除了他母亲生了他和他大哥外,其他五个妾没有生下一个孩子,他早就见惯了那些妾们为了争夺父亲的宠爱而无所不用其极,小时候他不明白他的父亲,长大后就懂了,因为都是男人,同一种性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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