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娃马上来了劲:“我们怎么逮住它?”
就在三娃蹲下身去仔细端详洞穴时,从身后突然出现两个端着长枪的人,他们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示三娃与福娃:“必须听话,不然子弹不长眼的干活。”
十分钟后,两人被带到一处山口,温度明显的暖和了许多。这里有一座简易的草房,草房也有两个端着长枪的人。四人汇合后,押着福娃与三娃继续下行,不久来到了一处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,一条小溪从旁边穿过,河水非常清澈。两人被关进了一间封闭的非常严实的用竹子搭建的小屋里。
福娃忙不迭的说:“三娃,把咱俩关这为哪哒?”
三娃忙捂住福娃的嘴:“别乱说话,我现在也搞不清这是一伙什么人,咱一定要沉住气,静观其变。”
天黑后,没有人给三娃福娃送吃的,福娃不由的悲哀悲叹与哀伤:“家里还等着我们弄吃的呢,这倒好,食物刚刚找到,就被莫名其妙的关进了黑屋。"
三娃闭目养神,没有搭理福娃。福娃急了:“三娃,你倒说话呀,这总不是办法呀!″
“不要急,福娃,遇事要冷静,不然适得其反,”
黑暗中的话语传进福娃的耳朵,他仍是坐立不安:“都被关进黑屋了,他们手里有枪,是枪毙,是刀刮,还不知道是哪样哩。”
三娃的声音从黑暗中再次传来:“我分析他们并没有恶意,不然在山上就把我俩枪毙了。他们之所以把我们带到山下关在这个小屋里,很有可能他们是有领导的。领导的不话,他们就不可能对我们怎么的。全中国都解放了,全中国也没有土匪了,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,从穿着上看应该是解放前的一股流兵。”
“什么是流兵?”
“就是打仗打不过人家或被排挤,然后就跑到这大山里过活。”
好久过后,福娃对黑暗中的三娃说:“三娃,如果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,我福娃愿与你结交成为兄弟,从今往后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”
三娃一夜也没有回答福娃的话。
天亮后,福娃口渴难耐,几次走到门边用手拍门,就是没有任何反应。不由地唉声叹气,再次坐在地上感叹:“想我福娃一生,可悲呀!父母去世的早,唯一的大哥死后也没见上一面,就被大嫂匆匆用平板车拉走了。如今家里有一个勤俭持家,知冷知热的老婆和五个可爱懂事的孩子,此生不知能不能见到他们了,也难以报答那些暗地里帮助我的人。”
福娃的话风一转,马上问三娃:“三娃,你的智慧多,又聪明,你跟俺分析,我被关在人民公社被罚二十块钱,你知道俺家是拿不出这些钱的。半夜里有人从厦屋的窗户给我们家送了三十块钱。送钱的人不愿露头,做好事,不愿让人知道为啥哩。”
“那人是我,”
三娃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。
“是你!”
福娃马上惊讶:"
你可知怎么捆扎的?”
三娃说:“二十元一沓,十元一沓,最后还附有一张纸条:二十元救人,十元为孩子们买粮食吃,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6福娃楞住了,马上跪在三娃的面前,双手抱拳扣:“哥,福娃这一生,认你为哥哩。”
三娃嘴角露出笑容,不置可否。福娃抬起头:“回去就办理仪式,哥,你先告诉我你姓啥名谁?”
四目相视,三娃说出了一个字“夏”
。
“既然就要拜兄弟了,你起码要让我知道家中可有高堂,可有哥哥,姐姐,弟弟,妹妹。”
福娃层层追击,希望就此掏出更多的话,可是三娃的回答却令福娃失望:“哥不能告诉你的,你就不要想着去知道,明白哥对你的好就行哩。”
就在两人都饿的头昏眼花的时候,来了两个人,把他俩带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房子。一位虎背熊腰的人坐在方桌对面,算是对他俩进行审问:“你们俩鬼鬼祟祟的上这大山里来干什么?”
“打猎,三娃回答。
“打猎?有这样打猎的吗?一把大砍刀,一个铁叉,兀钝的长矛不怕猎豹把你们俩给咥了?”
“家里就这两样东西,没有别的东西,”
福娃并没感到胆怯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人问夏三娃。
“姓夏名三娃呀。”